上年四月到香港大酒店取回某某的XX去撒的時候,靈堂設在二樓某廳那位故人的名字,似乎是一位數十多年前曾短暫共事過的人,因姓傅的比較少,加上一個像大戲老倌的名字。遠遠望進裡面掛著的照片,應不會錯,但手上拿著這一袋東西,沒搞清會否有禁忌,我在門外向他微微鞠了一個躬。這個巧合的遇上,給了我一個機會,作一個少少的致敬及告別。
算算他辭世時應已八十多歲,定必兒孫滿堂,他的名字也有個「堂」字呢。近日隔岸的太陽花運動,可能是遠望,感覺很美好,亦令我憶起當年這位智者之一席話。
他們那一代人,誰不被67年香港發生的一些事情所嚇怕呢?剛知道香港命運已定時,他挑起了一個討論話題,分析著若要逃又要逃到華人的地方,可去那兒呢?我們這三兩位20+,不思索地就大喊「台灣!」那時台灣文化、歌曲、電影,俘擄了幾許香港年輕人的心。
他卻斷然地說:「不!不長久,她遲早同一命運,難逃一劫 . . . 」「星加坡罷!」(注:是星加坡、不是新加坡。)十多年前加十多年後,不幸被言中。
我2008年特意到了慈湖一趟,整個車程聽著計程車司機大談,2011年亦去了高雄的一個眷村 還打算不做工後會留在高雄半個月,走遍所有碼頭看日落的計劃,
傅先生是道家信徒,我這方面因認識甚淺,多說不合。而他亦寫得一手好書法,是較冷門的一派,他還作了四句七言詩給我呢,記得順手夾了在某本書裡面,早已不知去向了。現手上拿著的幾張分行開幕時的照片,完成文章開頭那件事之後,本應亦會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已準備好向著堆填區進發,它們失而復得的過程,亦很玄妙。
一宗任他們開價翻天覆地大裝修的生意,包括清理大件傢俱及垃圾,居然被那家公司拖了兩天,換來的回覆是想介紹另一個師傅給我,她的猶豫卻步引發起我一連串的考慮,通頂思索後決定換一個Plan B. 想起前陣子替我清走了一屋小家電還要付出九百塊的人,最後還要加一句是緣份及留了個電話號碼。隔晚他找得兩位兄弟來幫忙搬走大件傢俱到垃圾站,拆了大床後發現一袋袋書籍,我也請他們一併丟掉算了。其中有位大叔發現有本新華字典,正想拿回家給在讀小學的女兒,發覺書裡夾著三幾張照片,他還邊看邊描述著相片內容,就正是這幾張有紀念價值的照片。在其他書藉內,亦發現一些舊相片,其背後親筆提下的每字每句,更為寶貴。有一張淡淡的印有一男一女背景的信箋寫著「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有趣!每個字都是起角的,很有個性的字體,只是一個擦身而過的人,一閃即逝的緣份而已,結局他早已寫下了。
發覺那時我有甚麼紙類的東西也會往書中夾的喜好,但現今書看得少,很實在的捧在手心閱讀的書更少。幸好,早已沒有寫紙條給我的人,也沒有硬要將他的攝影大作送我的人了。
耗了三個大漢兩個小時的勞動力,想將日前拿得的九百塊給他們,一翻推來推去的動作之後,他們不好意思地收下了。許多時候,緣份逝去,只遺欠咎。緣份、若可用金錢贖回來的話,先贖回罷。
2013年3至12月份這十個月內高低起伏的心路歷程、暴露真我身邊的某些人、遇到過的一些有緣人、須要即刻去處理的不知將會是好是壞的事情、權衡利害後要去作出決定的種種,我定會一一記下,但畢竟是太私人的事,應不會公開了。
~ ~ 下面編嘢應該放响職場生涯類目下,但係嗰堆垃圾唔值得我嘥一編網頁,我只係想記低一啲嘢去證明一啲嘢 ~ ~
近日我有啲 feel 到好似有碌廢柴運緊落嚟做我亞 head, 真係好唔想今舖又畀我估中!次次都估中覺得自己極之聰明可惜呢處用唔著係由2012年尾去韓國追楓之旅開始,睇得到釜山旅遊寫得少少,俄羅斯寫咗一半。2013年開始刁. . .多一間公司畀我做,今年三月中又多一間,仲係最大嗰三間。出面同人做盤帳收幾多錢?乘三又係幾多?再計落去,我就會好瀟灑咁即刻拎起手袋衝出呢個門口,and never come back. 重點呢處係低薪低工作量,低薪依舊,但係工作量起碼加咗三陪,已經到咗承受唔嚟嘅地步。
做多都唔緊要,隻嘢仲成日喺後面亂咁吠,「妳『又』錯喇!」,事實係我冇錯,為咗配合佢把賤口,以後我會識做錯多啲架嘞。咁都未算,佢仲日日諗啲新花臣嚟整我。好,依足你吩咐,人地寫咩我就打咩落去,忠於原著,足本發放。唔知佢好彩定我好彩,喺呢三幾年打卜訓練到打中文字都尚算快,唔係真係唔訓都做唔晒。邊打邊偷笑,可能佢掛得搵啲嘢嚟遭質我而冇為意到,喺佢嗰處出產嘅物體獨有嘅DNA特質,呢度有好多紳士,又咁啱係姓周喎,放長雙眼睇好戲。
相信我走咗之後我份嘢佢會搵3個人嚟做囉,但係至弊係佢請親番嚟嗰啲都係「千哎啲咆碑」,A…唔駛有遐想住,「他啲頭號咆碑」係兩團肥膏加兩塊燒餅面。畀個辣妹姣兩嘢都話心甘命抵吖,唔知話佢重口味定BT囉。好想知邊個高人將成日唔做嘢、一做嘢就大叫嘅「他啲兩個咆碑」編埋排排坐仲要至正係夠偏僻囉,睇見佢成日被急call要山長水遠咁出診去資質蠢鈍「他啲兩個咆碑」嗰處,哈哈,正一被虐狂,搵啲人番嚟虐待自己,好好地享受喇!我忍唔住又笑咗出嚟,苦中作樂。佢預感到逼走我之後嘅畫面,就係將會畀5個「咆碑」圍,同埋叫到佢失暈(公都會),所以佢先搵條友夾中間卸一卸,綜合以上推論,我估中機率又高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