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雪紛飛的聖誕前夕,在雜貨店內看到我的舊愛。悄悄地走到她身後,拉一拉她的衣角。在回轉間她並沒有認出我來,但仔細打量過後,突然她衝前給我一個深深的擁抱,皮包亦掉到地上。我們開始說著笑著,弄得哭笑難分。
我替她把貨品推到收銀處付款,幫她把貨物包好後,我們交換了一個眼神,但這附近並沒有酒吧啊!結果我們買了數罐啤酒,坐進她的車子中。讓我們為已失去了的純真乾杯,為此刻難以掩飾的傷懷乾杯。雖嘗試驅散空氣中彌漫著的虛空與失落,然而,我們卻感無力。
她說她已嫁了給一位建築師,他能給她溫暖感覺,他給她一個安穩的家,亦附帶給了她一個刻版的人生。而她亦有所聽聞,我在音樂界已闖出了知名度。我說歲月可是善待妳啊,碧藍明澄的眼眸依舊。但我又難以分辨,在她的眼眸中,究竟是困惑還是感恩。
酒已盡、話已乾、縱不捨,亦須告別。她給我一個 goodbye kiss後她就驅車去了,不忍地目送著她的影子漸小,直至消失於眼前。我彷彿重回到校園歲月,相遇、相識、相知、相分,當時曾經經歷過的幽幽之痛,今刻竟似曾相識。浪漫的飄雪,化為無情的雨點。Auld Lang Syne 的樂曲隨隨響起....
我替她把貨品推到收銀處付款,幫她把貨物包好後,我們交換了一個眼神,但這附近並沒有酒吧啊!結果我們買了數罐啤酒,坐進她的車子中。讓我們為已失去了的純真乾杯,為此刻難以掩飾的傷懷乾杯。雖嘗試驅散空氣中彌漫著的虛空與失落,然而,我們卻感無力。
她說她已嫁了給一位建築師,他能給她溫暖感覺,他給她一個安穩的家,亦附帶給了她一個刻版的人生。而她亦有所聽聞,我在音樂界已闖出了知名度。我說歲月可是善待妳啊,碧藍明澄的眼眸依舊。但我又難以分辨,在她的眼眸中,究竟是困惑還是感恩。
酒已盡、話已乾、縱不捨,亦須告別。她給我一個 goodbye kiss後她就驅車去了,不忍地目送著她的影子漸小,直至消失於眼前。我彷彿重回到校園歲月,相遇、相識、相知、相分,當時曾經經歷過的幽幽之痛,今刻竟似曾相識。浪漫的飄雪,化為無情的雨點。Auld Lang Syne 的樂曲隨隨響起....
此曲每逢除夕也要播一播,就是因為結尾的這個 Auld Lang Syne。大多聽迷只知道歌曲在述說著歌者在某個聖誕前夕偶遇舊情人,得知她已為人妻而激起的失落及傷感情緒。又有誰知道,當年它面世時,給某女士帶來的牽然大波呢!
須知 Dan Fogelberg (1951-2007)最擅長的是將自己的故事寫進歌曲中,Leader of the band說的就是他父親的故事,因太喜愛玩音樂了,他不甘承繼衣缽當木匠,兜兜轉轉最終成為一位樂隊領班。Dan都是受到他父親的影響,走上創作歌手之路。另一首 same Auld Lang Syne,聽迷們總是一廂情願地將他那一位舊情人某女士套入為此歌曲中的女主角,儘管她怎麼使勁地否認也無濟於事,歌曲愈流行,對她及她的家人帶來愈大的不便,自此 Auld Lang Syne成了她的惡夢,相信除夕倒數都是哩。
今天的香港,除夕要倒數、聖誕前夕要倒數,農曆年卅晚要倒數,倒數變得異常泛濫。這一兩年間在這兒,我都 feel到有人在為我倒數,入了這家公司廿多年,從沒被人如此重點注意過。
以下純屬我嘅翻譯版本,絕到唔係對話時用嘅語言,佢哋d番鬼文 C到爆。In normal practice, company of this kind, the main dish is not that big, but you will have some side dishes as supplements occasionally. As a new year has come, here comes the first one. As I look at the amount, what a shock!(low EQ as I, everything put on the face) Her explanation followed, “u know… u ….”, “yes, ok” I stop her. 明晒,即係嚟緊收嘅每件嘢都會得番四份一碟。雖然一早有晒心理準備,响呢處唔會過得到2015,但真係未見過可以 cheap成咁,咪以為好大數目,講緊嘅係區區幾千銀咋。
講都冇人信,咁大一間機構,年頭特意花功夫花精神去抽嗰個職員出嚟,為只為扣人一萬幾千。做得出如此低裝,難怪呢三五七年出咗去嘅,得閒無事做會諗吓番嚟探探班嘅一個都冇呀。「探班」,好很貼切,香港家吓要改口叫「班子」,新聞天天都係涼班子什麼的..。(以前叫團隊,給人有精英的感覺。)唔係$問題,你畀唔畀,我照樣會去旅行去花費。就算收咗一萬幾千,唔去散咗佢亦只會變成紅簿仔嘅嗰一頁嘅嗰一行而已。
可能係之前提及嘅原因啩,你阻X住晒呀!你坐喺度,人家唔忿請人,你就係要硬哽晒三份嘢。係咪請唔到人?你咁諗就大錯特錯喇,大把某類堅決不講廣東話嘅生力軍排住隊等緊。兩年前我已經响呢處落咗時間囊,我走咗之後,起碼請兩個人番嚟頂我個位。預料得到嗰時佢哋全個班子d人都會開心晒,d嘢清得快咗,打出嚟d嘢又詳盡咗。講真到到嗰陣時,佢衰佢好 I really won’t care,but有一個賤人真係賤到冇人有。「將工作往外推、欠缺團隊精神」嘩,選擇題有呢一行喎,又會咁鬼貼切嘅,仲要係不理他人死活,冇人性添吖!唉,相煎何太急,要急、要急、有d嘢唔等得..
就算成個場冇人知我呢單嘢,佢一定知仲係第一個知添丫。估佢咁做係要好好抓住呢三幾個月時間卸d嘢俾我,之後咪順理成章變成係人家嘅工作囉。再講呢d咁醜陋嘅人d咁醜陋嘅行為會連自己都醜陋埋,收口嘞,旨為留個記錄咁啫。
曾經一個我,曾經一個你,
曾經那麼刻骨的相遇。
到如今,
我們都學會了從容安靜,
學會了種月耕雲。
只是當寂寞來臨的時候,
依舊想穿越命運似血的痕跡,
去追尋前世設下的謎底。
往日的塵緣早已記不起,
不要去追問當初是誰先道出別離,
時間過的太久,
我們都要學會,
忘記。
曾經那麼刻骨的相遇。
到如今,
我們都學會了從容安靜,
學會了種月耕雲。
只是當寂寞來臨的時候,
依舊想穿越命運似血的痕跡,
去追尋前世設下的謎底。
往日的塵緣早已記不起,
不要去追問當初是誰先道出別離,
時間過的太久,
我們都要學會,
忘記。
記得某年,在朋友的婚禮上重遇他,剛好大我一年的人。近廿年沒見,樣貌依舊。聽聞他事業有點成就,身居要職令他自信滿滿的,歲月又給他加添了成熟穩重的感覺。更重要的是,得上天眷顧,他沒中年男人的兩個大忌—禿頭及大肚腩,他的 CHARM簡直令我不敢正望。同是剛踏進四十,誰說男女平等?那時他忙著喝令通場奔跑當天充當花女的小女兒停下來,只能匆匆地交換了一個 Hi。
數年過去,因入廠小修了兩次,之後要按時到醫院的專科門診覆診。不論甚麼科,都集中在那個大堂等候,聽到叫名便入房看醫生。廣播呼叫著的名字似乎是認識的,半帶驚喜地上前和她相認了,但極不願是在此哩。原來幾年前她患了癌症亦接受過治療,因只有這間最大的醫院才有這項手術可做,及後的覆診跟進也要到這裡來。許多時候我們都會碰上,她會告訴我很多關於他及他們的故事及經歷。其實我想說,「我同佢唔係咁熟架咋!」又恐此地無銀。自此之後,無所事是的等待變得不再沉悶了,而我亦注意到她的名字冠了夫姓。
~ Someday I'm gonna write
~ The story of my life
~ I'll tell about the night we met
~ And how my heart can't forget
~ The way you smiled at me.
一年多以後,與他們又再碰面,在一位朋友母親的安息禮拜上。他劈頭一句「妳認得我嘛?」,(描咗一眼第一反應,你搞到咁嘅身勢、點認呀)「認得」(名字一定不說),答案以簡短為明智,皆因問得有點怪異。於是乎我很努力地從記憶碎片中搜索,記得那年,你硬塞很多你親手寫的筆記給我,還替我惡補以應付公開考試,但那時已給我發現,壞人的世界有趣得多,努力讀書考上大學這等事宜容不下了。你是一個很上進及有要求的人,應該是我變了。亦記得曾幫你打 paper交功課,那個年代,打錯一隻字也要全篇重新來過。回想起來,也只有這麼的一點點而已。
說回今天面前的他,五年間變化可真大啊!男人的兩大忌非常顯眼,還要加上那身不堪入目的裝扮。噢..及後發覺,如斯涼薄的批評就算沒說出口也很不該,中間又有些無奈的事臨到他身上..(to be continued)
It's time to look at all we've done
and keep the good in mind
Why should we not be glad, my friends
and leave all the bad behind
Cause life is much too short, my friends
to waste a lot of time
Let's all shake hands and greet the past
with all the good in mind